置在榻上,他忙去请大夫过来。
我跪坐在踏前一动不动守着陷入昏迷的爹,浑身跌入冰窖般的冷。有些事在脑中呼之欲出,却找不到头绪。
独孤昊和大夫同时赶来,大夫慌忙为爹诊治,他立在一侧旁观,没有半分哀戚之色,好像他早已预见惨事的发生。很明显,他跟爹之间达成了某种交易,这时候怎么逼他,他都不会告诉我实情。
大夫给爹止了血,外敷了药粉,小心地为爹包扎好,神色始终凝重。他提笔三两下开了药方,嘱咐管家伯伯去抓药。
“大夫,你如实说,我爹伤的怎么样?”那么大的血洞往外涌着血,我怎么也忘不了。
他叹了口气,为难道:“剑离心脉就差一寸,好在护心丸喂的及时,能做的我都做了,若熬不过今晚,我亦是无力回天。”
身上手上的伤口再痛也不及听到这些话的十分之一,我连哭的力气都没了,大夫一门心思处置爹的伤势,这会才注意到我染血的肩膀和手掌的血痕,我的脸苍白得毫无血色,是失血过多,他惊得变了声调:“大小姐,你受伤了!”
我不知道他看到我受伤为何这么惊讶,独孤昊倒是脸色一变,忙蹲下来查看我的伤处,他的眼光落在我的肩膀和手掌,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