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的人他从不理会,李轩清风朗月,他一个俗人如何入得了李轩的法眼,我还真好奇。
“机缘巧合救过他一命,算不上相熟。”
怪不得上回独孤昊生辰,他也来了宴席,原来有这么一层缘故。
我喝了茶,愉悦道:“是了,独孤昊这么精明的人,不愿亏欠别人,怕来(日rì)你有求于他做了不划算的买卖,反不如顺水推舟,还了你的恩。”
他察言观色从来细致:“你似乎不大待见他?”
“那是从前的事。打他救了我,前尘往事便一笔勾销。因我与他从小待在一起,委实了解他的脾(性xìng),他可打的一手好算盘,你莫要被他骗了去。”
他不觉失笑,顿时天地失色:“你的忠告我记下了。却不知你小时候是什么模样?”
“你不是在街上瞧见过我么?”才有了我房间里那副生动的画。
他抿唇,眼神幽远:“只那一眼,如何与独孤公子和你自小长大的(情qíng)谊相比?”
我面红耳赤起来,他这话的意思莫不是遗憾未一早与我相识么?我想说过去已无力改变,然我与他尚可以有未来数十年的(情qíng)谊,终究脸皮薄说不出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