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的时候很是顽劣,爹舍不得亲自管束我,便请来许多老师,多半被我气走,后来有了祁傲,喏,就是上回在独孤府外你见着的那位,他来了府上,夫子才愿意留下。”
“哦?能将那么多夫子气走,你也算一个人才。”
我脸一红,“呵呵”笑了两声:“你也知道我爹是什么人,他有那么多公务要处理,自然*抽*不出功夫管我。夫子脾气再好,被我气着了,也只会在我爹跟前说我两句,是断不会当面指责我的。”
“难不成是怕说哭了你?”
我眼睛瞪得老圆:“你怎么知道的?我从小是装哭的好手,连我爹都看不出来。”
李轩又帮我添了茶:“想不到你年幼时是这般光景。话说回来,这倒与你拿我的玉佩很是相符。一般的大家闺秀做不出来,你算得上是翘楚。”
我认识他以来,他都是闲散君子,甚少有这么调侃人的时候,我作出女儿家的(娇jiāo)羞状:“那(日rì)是喝了一壶桃花酒,醉意上头,才做出糊涂事,你休要再提。”
“山海楼的桃花酒,后劲很大,你能喝下一壶,看来酒量不错。”
我低下头去,肠子都悔青了,好端端提什么桃花酒,正经女儿家哪有成(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