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傲一惊,眉头深锁,他极少这般(情qíng)绪外露,应是担心我剑走偏锋,落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你想杀了他?”
他的反应在(情qíng)理之中,要杀大齐的皇帝哪里是一张嘴这么容易的事,我宽慰他:“你不用紧张,杀他是万不得已的事,他若能放弃,偷偷离开秦州,我不会上赶着非杀他不可,左右我是想击退他,保住我爹。”
“你如何做,我都尊重,只记住一条,切莫将自己陷入到危险中,你(身shēn)后还有我。”
听听,这才是青梅竹马应有的表态,哪像独孤昊那个小人,光会威胁我。
“嗯。我记着了。你帮我爹处理好秦州的大小事就好,你知道的,我不擅长这些。”
他抬眼:“这担子迟早要你来接,以你的天资,假以时(日rì),做的不会比我差。”
我打小听到要接手那一堆繁琐的公务就觉得头疼,长到这个年纪想法仍旧没变:“我当然明白熟能生巧的道理,只是我天(性xìng)懒散,喜好享受惯了。”
“对了,管家派人传话说爹有事同我商量,传话那人神色很是正经,我猜想,不会是什么好事。”也不知爹(身shēn)体才恢复一些,要同我交代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