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叫上祈傲一起,一猜过去便不是好消息。
祈傲神色如常:“师父心如明镜,去了便知。”
进了屋,爹靠坐在塌上,憔悴的脸上总算多了点血色,不至于苍白到可怖。见我二人齐来,他面露笑意,看上去心(情qíng)不错,总算说起话来不大喘气了。
“曦儿,你过来坐下。傲儿,你一道坐下。”
这个开场白有些慎重,我拎起一颗心过去桌前坐下,心脏提到了嗓子眼,莫不是我追查齐帝的事被爹发现了,要兴师问罪么?我分明伙同祈傲对府里的人交代过,不许透露外面的一丁点风声。
“为父此次喊你们过来,是想谈谈曦儿的婚事。”
在我快过完十五岁时,我这整天忙得见不着人影的爹,终于开窍,想起我还没嫁人这档子事。
我一头雾水,脱口而出道:“爹要我嫁人?”
我嫁人是迟早的事,为何选在这个节骨眼提起?还是当着祈傲的面,再怎么说我也是女儿家,爹选这么个场合是不是欠妥当了点?最重要的是,我还没来得及跟爹提起李轩。
我稳住心神,嗔怪道:“我的婚事爹私下与我说就是,何必当着祈傲的面,说的女儿好像很难嫁出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