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怎么是好?”
我未顾及隔墙有耳,他也没恼我,只目光灼灼看了我,像要在我脸上看出花来。他今天好生奇怪,晨早我要出府时,他还对我(爱ài)理不理,这会分开才几个时辰,他又巴巴跑来寻我。
祁傲一直是个摸不透的人,从我们小时候就是。他那会刚来秦州,我像个小尾巴似的整天跟在他(身shēn)后,他起初对我很是厌恶,过了小半年才对我亲近起来,再后来对我不冷不(热rè),不怎么主动搭理我了。
那几年他冷淡我,我还以为是我做了什么让他难过的事,反省了好一段时间,后来想通释然了,索(性xìng)他不来搭理我,我也懒得去招惹他。我才不是(爱ài)拿(热rè)脸贴冷(屁pì)股的人。我丢不起那个脸。
气氛微微尴尬,我借了酒劲问他:“是我爹让你找我回府的么?”
“你就这么想我离开秦州?”他话锋一转,我怀疑我耳背,他在不高兴?
空((荡dàng)dàng)((荡dàng)dàng)的走廊实在不是说话的地方,祁傲当感激我犹存理智,我转(身shēn)回了雅间,他紧随其后,顺带关上门,还好他的理智也在,知道不能叫别人探听了他的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