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shēn)份。
我头有点晕,优雅落座,以手支起脑袋看向他,醉眼迷离,这桃花酒的后劲委实大了些。他仍固执地站着,像一尊木雕:“我问你,是不是很想我离开秦州?”
他这问的是哪门子问题?
我琢磨着他近来压力大了些,可能是哪件公务惹他心烦了,用词偏保守地对他道:“你终究要回去的。”
他想了想,终于肯坐下来:“你喝了酒,像变了个人。”
我一时不晓得怎么接他的话,我很少在他面前喝醉酒,他(性xìng)子偏冷,长大后与我渐行渐远,有时一个月跟我说过的话我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更多的时候我是和瑛姐姐还有独孤昊混在一起,说起来我喝酒还是跟独孤昊学会的,那厮吃喝((嫖piáo)piáo)赌样样精通,堪堪是个人才。
“我在意的是你怎么想。你希望我回南国吗?”
我思忖着我说话的分量在他心里能有多重。难不成我让他留在秦州,他便放弃回去夺皇位的念头?那我怎么对得住他那些惨死的族人?
我“善解人意”地同他说清楚:“你这些年不忘你母后冤死的仇,隐忍多年,眼看熬到头了,怎可就此放弃?你那些枉死的族人泉下有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