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对比祁傲的淡定,独孤昊气得差点跳脚:“你还说我厚脸皮,李轩这厮的脸皮才是厚的赛城墙。他多大岁数的人了,还一身大红喜袍站在雨里,一顶八人抬的大轿落在你秦府门外,传出去不成了全天下的笑柄?亏他做得出来。”
她闭门不出躲在府里,多亏了他的大嘴巴,李轩的事她知道的一清二楚。她瞧了落在池塘里的细雨,自三日前这雨就一直下个不停,连带天气也更冷了些。
“他是不知道你这女人的心是石头做的,硬得凿都凿不开,你瞧你听他在雨里不眠不休站了三天三夜,连眼皮子都不抬一下,秦曦,我就怕你心一软原谅了他。”
秦曦瞧他一股子说上这许多,素手给他添了杯茶:“我从不知,你有八卦的天分。”
他这天花乱坠信口说一通,比那茶楼的戏文还要曲折,他正经盯了她的脸:“至少你没赶我走,还愿意见我,足以见得我比李轩在你心里的分量更重,你若敢吃回头草,我——”
他才说到一半,祁傲撑伞来了,秦曦只消看他一眼,复又低头喝茶。祁傲心知她不喜见到他,她不喜欢一个人时,连掩饰都懒得,只不过有些话他还是要说:“你且去见一见他,该断的断干净了,他这么站在雨里,外头的人多有议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