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好。”
他当然晓得李轩落到今日下场是咎由自取,可不知为何,他眼看李轩被她厌弃,不由生出一丝同命相连的感觉。
秦曦放下茶杯,清冷道:“我又几时畏过人言?”
“他在战场上受了重伤,一路强撑到秦州,元气大伤,你去看一眼罢,不要留下遗憾。”他话音刚落,下人来禀,说外头的人非要求见她。
她已然不悦站起身来:“他的生死,与我何干?”
话不投机,她回了屋子,连午膳也未用。
雨越下越大,仿若砸在人心上,秦曦关上屋门窗子仍是难掩心头烦躁,屋里有酒她却喝不下去,满脑子都是李轩的影子。独孤昊曾说,李轩被一名与她长得颇为相似的女子刺杀,伤在离心口一寸的地方;祁傲也说,李轩来秦州路途颠簸,在雨里站了这般许久,伤了根本。
她很矛盾。上一回听说他死了的消息,她表面无异,其实心跟着死了,她想着,人死不能复生,以死者为大,他做过什么伤害她的事都不重要了,如今他好端端站在秦府外面,她觉得死了的心又活过来了,她可以去见他,却不能原谅他。她不懂他为何这么固执,非要逼迫她?
秦曦撑了一把纸伞,一袭白衣清冷立在滂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