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杀我。留下我,还有更大的利用价值。”
秦曦说的是真话,玉簪上有毒不假,却还不致命,只为震一震寂然,叫他不敢小瞧了她,纵然做了砧板上的鱼肉,她也是有脾气的。她的身体实在太虚弱,光是一点毒性已足够让她头晕目眩。
“我的确不会杀你,你犯不着激我。”
她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秦曦苏醒时躺在一座宫殿的寝居内,她身上酸软,没什么力气,脖子上的伤口已经涂了药包扎好,感觉不到痛意。他们给她服下了软骨散,她能动,却使不出武功。她适应了一会儿,撑着身子坐起来,长发垂落至腰间,三千发丝如瀑。
殿中开了一扇小窗,窗外月色正好,莹莹月光洒落在地砖上,她下了床,赤足走在地上,头脑昏胀,努力回想昏过去前发生的事。
寂然劫持了她。她一惊,看来她昏迷了好几日,竟被寂然带到了南国皇宫。守夜前来添烛火的宫女见她立在殿中,很是惊讶,连忙行礼,她问这宫女:“现在是什么时辰?”
宫女为难地看了看她,不答,她不悦:“你是哑巴吗?我在问你话。”
“奴婢——奴婢——”宫女结巴起来,声音压得很低:“皇上有令,奴婢不能跟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