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话,否则就要看下奴婢的脑袋。”
秦曦叹了声气,瞄见桌上的纸笔:“不能说,便过去写下来给我看。”
宫女很听话,走过去老实写了:亥时。
“我在这里睡了几日?”
宫女又写:两日。
推算过来,从秦州昼夜不停赶路到南国,她昏睡了至少五日,寂然为了掳走她倒很拼命,多一刻都不肯停留,可见楚泓的急迫。
“姑娘可有什么吩咐?”宫女拿着纸条给秦曦看,秦曦瞧她是个简单的人,说道:“去弄几壶酒来。”腹中空空,她什么都不想吃,只想喝酒。
宫女一愣,转而领命退下。秦曦打量了一圈,这寝殿华丽中透着清雅,倒很符合楚泓的调调,物是人非,谁能想到那一年在宫宴上被人刁难当众奏琴的质子,摇身一变成了一国帝王,还发动了一场长达一年之久的战争?
可惜他太心急,与祁傲的夺位之争险胜,才登大位便铲除了一批政见不同的臣子,闹得人心惶惶,根基不稳又发动战争,劳民伤财,犯了为君的大忌。秦曦见识过楚泓疯狂的模样,为君之人心胸这般狭隘,定是将早年为质的事视为奇耻大辱,他应该从为咽下过这口气。
她甚感疲累,偏偏脑子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