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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婆婆看白毓实在可怜的紧,硬是将她从厨房里头拽出来,让她坐在自己身边吃饭。发话道:“我带回来的姑娘家,在这家一天,就不能受太受委屈。”
韩婆婆将白毓拉回饭桌,萧梓墨并未出声反对,白毓偷眼撇了眼男人,他坐得端端正正,且带着丝颇为优雅的姿态吃着一碗漏鱼,看他那样子要多精贵有多精贵,好像吃的不是一碗漏鱼,是在品一碗山珍海昧,美味佳肴,白毓看的心里一万头草泥马翻腾而过,见过装逼的,没见过装逼装的这么像的。
白毓看看对面装逼的男人,再想想自己缩手缩脚,畏畏缩缩的样子,实在是气势上占了下风,遂挺了挺胸,仰了仰脖子,装逼谁不会,上一世尽装逼了,就没干过几件接地气的事。
神情绷了眨眼的工夫,想想接下来的困境,立马像泄了气的皮球,苦着张脸,全身垮了下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待会还有事求人,装逼不合时宜,误人误己。
白毓眼观鼻鼻观心,待到饭快要吃完的时候,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哇”一声伏倒在韩婆婆腿边,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韩婆婆一看这孩子哭的可怜,再想想连日来的手脚勤快,心眼实诚人又肯干活,想想孙子要赶人家走,这事确实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