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白毓实在没法厚着脸皮,也没那个自信认为男人都该臣服自己。
不吓得魂飞魄散,就已经烧高香了。
那个男人瞥了眼白毓虽面红耳赤,但因脸上疥疮横流,而看不出异样的表情。
撇过脸,冲韩婆婆摆了摆手道:“我在屋里喝过了,这会不渴。”
韩婆婆望着孙子怜惜道:“你身子刚好,怎到地里来了,多歇些时日,养好身子要紧。”
男人接过韩婆婆手里的葫芦,盖好盖子,想了想放到了地上:“躺了这许多日子,早好了,婆婆就别担心了。”
说完话,将地里弄出来的冰草,全部抱到地埂边的大树下。
然后走过来,扶着韩婆婆走到树荫下道:“家里的草绳不结实了,你再打根草绳。”
韩婆婆笑眯眯地冲那个男人点了点头,坐到树下搓起了草绳。
如今这般光景,地里便只剩白毓和那个男人,两人隔着一片玉米杆,倒也互不打搅。
男人总是有意无意去往离玉米地稍远的地方锄草,这些小动作看在白毓眼里觉得有些好笑。
至于吗?虽然丑绝,但又不是老虎,吃不了人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