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檐下帮韩婆婆串辣子。
白毓一边串辣子,一边惦记那个男人一上午打来的几只野货,那么多不会都吃掉吧,省些卖成钱多好。
心里惦记着那点东西,又不好开口询问,只好作罢,那东西毕竟是人家的,人家怎么处置和自己没甚关系。
想了想,便和韩婆婆聊起了天。
“韩婆婆,咱们堡子里怎么这么多姓氏,为何不是一个姓氏?”
韩婆婆叹了口气道:“原先咱们这方圆差不多一个堡子是一个姓氏,一个宗族,那时候还没有大夏国和大梁国,先人们都安居乐业,没想到后来,天下大乱,到处打仗,咱们这地,三天两头换皇帝,久而久之,这里变成了杂居地,各处逃难的灾民,还有打仗剩下的孤儿寡母,就都杂居在一起了,也没个本家外家的了,都一样。”
“婆婆,那咱们韩家是本家,还是外家?”
“不知道了,时间久了,谁也都不知道了,如今大家就都是本家了。”
白毓点了点头,难怪,堡子里的人,肤色差不多,但若要仔细分辨,还是有些细微的差别,多少年各族通婚,早就血液相通了。
“婆婆,他最近怎么不去读书?”
韩婆婆听白毓说话,没听懂,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