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转首面无表情瞥了眼白毓,继而又低头去干自己的事。
白毓局促万分,尴尬不已,双手扭着衣角,清了清嗓子,咽了口唾沫道:“你最近还去不去打猎?”
男人没有抬头, “嗯”了一声,便没了动静。
白毓原本忐忑的一颗心,这会也定了下来,心里来了气:“你要是最近去打猎带上我,可不可以?”
男人听白毓说完,这才抬了头,打量她半晌,端了桌前的茶水,抿了一口,皱眉道:“你跟去作甚?”
看他一脸傲气,爱理不理的,也不愿跟他废话,他要带就带,不带自己跟他屁股后面,谁怕谁,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拉了脸气冲冲道:“我想自己打几只野物,换几尺布,眼看入了秋,我总不能光着屁/股在你家院里乱跑吧。”
听白毓说完,男人嘴里刚喝下去的一口茶,噗呲一声喷了满桌,抬头直勾勾盯着白毓,一脸的不可思议。
“哪日我下山,替你带几尺布就是了。”
“今日那些卖野物所得,都是你的钱,吃人的嘴短,拿人手软,我想自己去打猎,卖了钱,自己使唤。”
这次男人又盯着白毓看了半晌,没说成也没说不成,冷着一张脸,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