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称之为熟稔那么脱口而出的一个称呼。
    好像——
    有什么事是超出她预计的范围之外了。
    延陵君看着她,眼中笑容氤氲,越发肆意的泛滥起来。
    趁着褚浔阳无措,他忽而轻身向前,在她耳畔吐气如兰的轻声道:“你忘了,那日在船上,你便是这般要求,我此刻也算是从善如流了!”
    许是他的气息萦绕,带起的温度太高,褚浔阳的脑中嗡的一下,一张小脸儿已在瞬间红艳如血。
    她猛地后退一步,神色愠怒:“不过醉后的妄言,你——”
    “那天——你是真的醉了么?”延陵君的眸光闪烁,却是不依不饶的又往前迫近一步,他仍是前倾了身子定定的看着她的脸。
    其实他这身体微倾的角度并不突出,只是褚浔阳自己心里有鬼,便总觉得彼此之间的这个距离保持的有点儿暧昧甚至不清不楚,于是便此地无银的稍稍往后仰了身子,在彼此间拉开一点微弱的距离。
    “你知道?”褚浔阳脱口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她咬着唇,强迫自己冷静的与他对视,不想露出心虚的迹象,可偏就是神色纠结忐忑的厉害。
    那天她的确是有些醉意,但自始至终神智却是清楚的,自然分辨的出与她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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