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船上的是什么人,只是那些心事压抑太久,突然得了一个发泄的缺口,便肆意任性了一回。原是以为延陵君这人的心机深沉,也是个能装的住事儿的,知道是她的酒后之言,肯定也不会当真,却浑然忘了——
真要翻脸无情起来,这人在前世时候给她的印象就极为深刻。
诚然——
此时他这行径更接近于厚颜无耻。
褚浔阳满面怒色,却因为是自己“无耻”在先而不得发作。
延陵君忽而便觉得,她这模样虽然新鲜倒也越发真实,不再只是站在他面前高处的一尊神祗,而成就为越发性格鲜明的一个人。
“当时就知道了!”延陵君如实道。
褚浔阳气闷,嘴唇动了动却是哭笑不得的说不出话来。
明知道她是装醉,他还不动声色配合?
什么人呢这是?
延陵君见她的神色恼怒,也就不再激她,神色无辜的耸耸肩道:“我虽不知道你的酒量深浅,可是你别忘了,我是大夫,醒酒提神的方子我也知晓几个,自然也就知道,一个人若真是醉的神志不清了,万也不会在那么简短的时间之内就清醒过来的。”
而当时,褚浔阳从船上下来见褚易简的时候就依旧思维清晰,没出半点的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