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累他们,才找了理由让他们继续玩他们的行程。”
“你……真行。”
汤贝笑了声,假装轻松道:“哥,我都要大学毕业了,又不是小孩子了。”
“是,你不是小孩子了。”季柏文肯定了她的话,然后道,“小孩子都比你懂事。”
汤贝:“……”
“先这样,有问题及时给我打电话,如果……”季柏文说起了老话,也表明快要挂电话了。
“如果联系不上,就打舒姐姐的电话,我知道。”汤贝笑呵呵地接下她哥的话。
“嗯。”
终于,季柏文挂上了语音电话,汤贝在心里哀叹了一口气,脑袋轻轻往后靠,眼珠打转了半圈,突然注意到手机还停留在美国急诊看病的费用搜索页面——
汤贝按了病床服务的门铃,很快,进来一个笑容和蔼的黑人护士小姐,开口就是英文。汤贝活络脑子,张嘴,慢慢地用英文咨询起护士这次她治疗和住院的大致费用。
英文不好的人是这样交流的——先说一句,明确这位黑人护士听懂了,她再说一句。
只是费用是个严肃的问题,她边问边听边比划,表情渐渐凝重起来,然后美国护士也紧张起来。原本前面她一句,护士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