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
阿恒奇道,“第一次听赵大哥与我们说笑呢。”
赵牧笑问,“莫非我平日很凶?”
阿恒不好意思挠挠头,“赵大哥在我们中间极有威望,大家都敬重赵大哥。”
赵牧倒了两杯酒,一杯留给自己,一杯递给阿恒,阿恒急急摆手,拒绝说不会喝酒,一喝便倒。
赵牧不再勉强,待要收回手臂时,对座儿的阿笙劈头截下酒杯,仰脖一口灌下,方小镜大吃一惊,定定望向她。
阿笙目光灼灼,只看着赵牧,轻呼一口气,似是下定决心,
“敢问赵大哥,有没有心仪的女子?”
赵牧收回已经空无一物的右手,捏了几粒花生米丢进嘴里,淡淡回应,
“有与没有,与你何干?”
他甚至都没有看她。一句云淡风轻的话就将她推向万丈悬崖。
阿笙扁扁嘴,眼眶瞬间泛红,方小镜见状,急忙挽过她的手臂,轻声安慰,
“别放在心上,男人说话总是直来直往的。”
阿恒也随声附和打着圆场,阿笙抿紧嘴巴终是没让泪水落下。
伙计端着姜汤走过来,这次换了个伶俐的,赵牧用眼神点了点方小镜,伙计把姜汤放到方小镜面前,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