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遥远，我便打消了这个主意。后来有一天，唐兄带商队经过凉州，机缘巧合下我们开始了合作。”
妇唱夫随
“合作？”
方小镜觉得新鲜。在她的家乡浣纱镇都是独立经营的小作坊，李家的衣绝不用张家的线，张家的线绝不用孙家的丝。还从未出现过两户商家合织一件衣的事情。
赵牧见她听的煞是认真，更觉自己娘子可爱至极。拉过她的小手在指间摩挲，继续说道，
“从那以后，我负责选马，唐兄长年干边贸，人脉甚广，就负责运马，事后酬金五五分成。今日便是我二人在谈下一单买卖。”
他舔舔上唇，方小镜狐疑看着他，讲话稳重不浮，不像说谎。可舔了那下嘴唇，又隐隐透着不对劲。
赵牧见她默不作声，神色飘忽，担忧她疑虑过重，便企图转移她的方向，
“娘子晌午是去了何处？胆子也忒大了些，竟独自去走那僻静小路。”
方小镜沉浸在思考中，只喃喃回答，
“将军府。”
赵牧原本平静的双眸顿时精光乍现，他压抑住狂跳的心，迟疑问道，
“你如何进去将军府？”
方小镜沉思许久仍未找到赵牧话中破绽，便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