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嘴的柿饼还在咀嚼,听了赵牧的话似是被噎了一下,目瞪口呆看着他,紧接着便剧烈咳起来。
看唐星楼咳得面色通红,赵牧才懒懒伸出手掌在他背上大力拍了几下,又将茶壶递给他。唐星楼咕咚咕咚大口灌着茶水,微微平静下来,才开口,
“兄台,你当真了?”
赵牧皱眉看他,眼神中的鄙夷叫唐星楼感觉自己越缩越小,将要缩成一粒尘土时,才听赵牧回答,
“她本就是我娘子,何来当真这一说。”
唐星楼扔掉剩余的半块柿饼,不可思议的看着赵牧,上前晃晃他的肩膊,
“你疯了不成?你是何等身份,她是何种身份,慕兄莫被儿女情长蒙了双眼缚了手脚。”
赵牧拉开他的手,别过头,淡淡说道,
“我偏要情义两周全。”
他的声音虽轻,字句也简短,脸上表情仍是无甚波澜,可就是这样淡漠无声的他,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他,曾叫西凉国主甘愿让出城池七座,曾叫大宛边落部族心甘情愿下跪受降。更叫北华子民万分拥戴。
唐星楼深深知道,其既诺之,则必行之,行必践之,践必果之,果必如其曾诺之。
慕平南王
一轮满月徐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