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子房,子房不会。”
这种法不责众的事情,自然多拉一个人是一个人。我铁定了心,不顾他的意思硬是把他拽上岸来:“没事没事,你负责钓。”
“那我嘞?”瑶瑶抱着她空空的鱼篓眼巴巴地看我。
“你负责吃就好。”我拧干了衣服上积着的水分,话音一顿,“但是——在此之前你得去找些柴火来。”
瑶瑶喜形于色,当即把鱼篓和钓竿塞给张良,哼着小曲去找柴火了。
待她走远了,张良才看向我幽幽道:“阿澈,你这是在拖子房下水是吧?”
他这双关玩得太妙,一想到刚才他真是拉我没拉住反被我倒拽下水里,我心虽有一丝歉疚意,但还是忍不住大笑起来:“三师公胸襟宽广,见谅见谅。”
合抱之木 生于毫末
瑶瑶抱柴回来时已夕阳西下,我和她一起搭好架用打火石生了火,张良依旧没钓一尾鱼上来。
“算了算了,我来吧。”瑶瑶拍拍手上的灰尘,走过去不由分说把钓竿拿了过去,“你坐过去烤火。”
张良如获大赦坐到我对面,又嫌不够暖和往火堆处凑了凑,合眼静坐。
我才注意到他面色过白,想起荀夫子曾说他清寒入骨身有病根,不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