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房冷吗?”
张良稍一迟疑点头道:“略冷。”
我实在怕他折腾出病,到时候少不得无繇师兄和伏念掌门问责于我。于是转头喊瑶瑶:“天快黑了,夜里寒气太重,我们还是回去吧,明儿白日还可以来。”
瑶瑶不情不愿地一收钓竿,拎着鱼篓走过来,“你们好娇气哦。”
说完一噘嘴转身便走,一溜烟没影了也不知去了哪里,我见追上她无望,索性不紧不慢,理了理衣襟上的褶皱再站起身来。
柴越烧越旺,火苗扑腾乱窜,我身上湿透的衣服大抵烤干,但见张良衣袖沉沉,依旧湿湿嗒嗒。
留有蛛丝马迹,无繇师兄尚可能瞧出端倪。这一大摊水,岂不是指明了事有蹊跷。
我走至张良身侧,他顿时警惕地微微往后缩了下,见我无恶意便僵坐在原地不动了,一言不发地观察我的一举一动。
“子房很少出远门吧。”我抓了他的衣袖,张良吓到浑身抖了一下,我差点笑出来,但怕他恼羞成怒,便强忍着不敢笑,低埋了头把手里那块布料汲取的水给挤出来。
“把你衣服上的水拧干了,我们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