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年绕着螺旋楼梯奔下楼,因为太过急切险些被裙角绊倒,磕磕绊绊到了终于到了他跟前的时候,反倒是不知如何是好。
他睡得很熟,长日拧着的眉头罕见的完全放松开来,眼镜歪到了一边,无意识的,竟是显的有几分出人意料的温柔。
锦年扶着他,把他半拖半抱的弄上了沙发躺好,托着腮开始细细打量。
光是这样看着,似乎衣衫还算整齐完好。心下稍稍好了些,可转念一想,就算办了那事儿,完事了肯定也不会裸奔回来啊。这样一寻思,她又开始有点难过了。
半晌的消沉,锦年不知从哪儿又来了精神,趁着他意识不清无法反抗,脱了鞋子,压在他身上嗅来嗅去,小狗似的,可刚刚哭鼻子哭了太久,现下鼻子还塞着呢,嗅觉实在迟钝,除了淡淡的烟酒味儿。也闻不出其他。
锦年不甘心。开始在他衬衫领,口袋中,翻翻找找,试图寻觅出里描述的“鲜红的唇印啊”“女士内裤”什么的,这就有的忙活了。
因为工程量浩大,锦年只顾着翻来找去,全然没意识到别的,所以一直到她被一只大手环住腰际,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
“你手在摸哪里?”
他略带沙哑声音在头顶上响起,旋即是腰上一阵压迫感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