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碰触他温暖的手掌,轻轻地,再紧紧地握住。
他震了一下,然后缓缓地抽开手。掉头离去。
既然无法护着她到头,又何必牵起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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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过后,他们没有再发生任何争执。
他的脾气突然变得很好很好,绝口不提新年伊始的那天所发生的任何事情,没再赶她走。就如同他自己所言那般,就此为止,轻轻揭过了。他不再喜怒无常,更不再对她发脾气。有的时候,甚至还会替她去遛那只蠢狗,回家给她做早餐。
他的心情似乎越来越好。
只是,这种转变,却让锦年觉得噤若寒蝉,心里总有一处,隐隐不太踏实。二人之间,她可以很清晰的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横在那儿了,她知道。她还知道,他大抵是想要告诉她什么,却又不知为什么,一直迟疑着没有开口。
他时常会用一种若有所思的神情端详她,黑沉沉的眸子里有纠结,有不忍,还有别的更深重的某种东西,她不敢再深究。每当他用这种表情看着她超过三分钟,唇瓣开始嗡动的时候,她就会慌乱逃开。
直觉告诉她,他想要说的,未必是自己想要听的。
那天他静静在耳畔叙说的话一直环绕不息:
“没错,很好,锦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