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年少的臻惜,除却了风华绝代的容姿,还有一道挺拔而锋利的身线,饱满但匀称的手臂,气色健康红润。
她弹琴,他作画。
他弹琴,她高歌。
二人无论以何种方式,何种搭配,哪怕只是不经意间彼此一个回眸,隔着那样久远的时光,透过纸片,外人也只能赞一句——才子佳人,珠联璧合。
这些相片,她从来没有在爱丁堡的家中的看见过,家里都是合家福居多,或是独照,很少,很少有两人合拍的照片,更没有一张他们的。原来,竟是都收在了这里。
这些天来,被折腾的已经麻木了的心脏又有了一丝丝波动,即使连她也无法否认,他们……曾经如此登对。
“我的小乖,近日伦敦有雨,不可贪凉,音乐会结束,早点回家……”
“我的小乖,今天在邮报上,看见你的新曲又添奖项,很替你开心,也骄傲……”
我的小乖,我的小乖……
锦年将淡粉浅金的各色信笺丢置一边,最后看见的,是一个对戒盒子,墨绿的丝绒已经黯淡,男戒的凹槽空空,她有印象他无名指上那枚陈旧的指环,或许正是出于此。而女戒……崭新光鲜的像是从没送出过一般。
丝绒垫子下有一小小的纸质边角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