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年环顾俩边,抓抓脑袋,怎么……她这么卖力,可儿子和老公,似乎俩头都没讨到好来着。
男人的心思啊……谁也猜不透。
锦年默默叹了口气。
安瑞看着呆呆的媳妇儿,还有坑爹的儿子,胸膛起伏,直觉天旋地转,眼看着出气多进气少。
他双手叉腰站了一会,喘了会儿气,随后,伸手扯松领带,什么也不说了。从外套兜里捡起打火机和烟盒,点上,推门就走。嘴里跟着骂了一句,大约是“人生,没指望了”一类。
锦年看着安瑞沧桑离去的背影,担心他心脏别又气出毛病,想要追上去。可一低头,又看见正扯她裙角鼓着腮帮要哭不哭的儿子,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先哄谁是好。
“到底怎么了?”最终,她还是选择蹲身,摸摸儿子的脑袋,温声问,“你怎么惹你爸生气了?”
夏至倔强的一别脑袋,就是不肯吭声。
……
安瑞一鼓作气走到校门口,停下,回头,身后空荡荡的,一个人没有。
无论是熊孩子还是熊媳妇。
他在原地站了会儿,转身,往回走了几步,寻了个隐蔽的石凳,坐了会儿。还是没见人跟上来。他坐不住了,起来,换了更加显眼的地方坐着,这个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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