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个人的时候经常发呆,然后就哭,就……今天早晨,还哭了呢。”
因了最后这句话,他一时茫然的看着前方,心中五味杂陈。
长久以来试图淡化的愧疚,突然之间被人从深埋的心底毫不留情的挖掘而出,他觉得自己简直是罪无可恕。
“是么。”他一时没作声,过了片刻才说,“为什么呢?”
为什么呢?
这句话甫一出口,安瑞自己都觉得虚伪。为什么?你是不知道么,明知故问。
这样一想便觉得烦躁,再往深处回想,好像,刚刚,在床上,她也是流着泪的。
“安叔叔……”纫玉迟疑的喊住他,“你,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他有些讶异于这只和锦年有一拼的小笨笨突然不同寻常的敏锐,低头,不可思议的打量她。
果然,
“今天,就今天早晨,我听见calvin叔叔在和锦年姐说话,他们,他们在谈论你。”
果然是有缘由的。
“哦,他们说什么了?”他问,漫不经心的。
“calvin说,你可能遇到麻烦,他不放心。”纫玉乖乖的说道,“来问问锦年姐,有没有你的消息。”
“呵,还是那么喜欢多管闲事。”他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