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轻松,满不在乎,如同看待一件小打小闹的玩笑。
“怎么会是多管闲事呢?”纫玉急了,“叔叔,你如果真的遇到麻烦,要告诉我们呀,也许,我们能帮到你,亲人,朋友不就是用来依靠的么?”
“不,”安瑞摇头,淡淡,“亲人,朋友,是用来守护的。”
“那,那你为什么还要离开呢?”纫玉的脑子很难转弯,一定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叔叔,你不守护你的亲人了么?”
安瑞不由有些发懵,他着实没料到她会扯到这个话题,很久,才慢慢道,
“现在,只有我离开,才是对他们最好的守护。”他似乎叹息了一声,“纫玉,叔叔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做错了一件事,现在,报应……不,应该说是惩罚到了,提前了很多很多,来不及防备,所以麻烦,真的很麻烦。”
“叔叔……做错了什么事?”纫玉犹疑着,还是问了出来。
安瑞沉默了,看着纫玉二十年清澈如一的大眼,说不出谎,却又恨于启齿。
“很坏很坏的事。”他只好如此带过。
“唔,多坏呢?”纫玉偏偏脑袋,冥思苦想,终于一派脑门,“你是不是,是不是欺负人,和人打架了呢?妈妈说你脾气特别坏。”
安瑞一时沉默,难得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