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天下父母心,此事换作他父亲,或许也会这般做。
村选的那天,果然来了很多人,却没人指出他有什么不对,有人还恭维自己,倒是让他更加奇怪,言语间还听到了什么“余烬”“县令”之类的字眼,从零零碎碎片段中拼凑出一个余烬来。
邢牧之终于明白了。
难怪那家人赌的只是自己一个决定,这余烬压根就不生活在村内,自小便游学在外,若不是村选,或许都不会回来。
村里人纵使有着幼年模糊的记忆,再看如今的面庞,有几分相似也就是了,谁会去追究为何幼年与少年长相不似相同,女大还有十八变呢。
村选,顾名思义,村内遴选,挑出最优秀的少年,成为新一代的守村人,邢牧之不明白这守村人有何特殊,但周遭的少年皆跃跃欲试的神往模样,大概是不错的。
一切进行的很是顺利,邢牧之把握的很好,定然是不能占据上风的,否则要真成了守村人,是让病恹恹的余烬上任,还是来这边借宿的自己?
毫无疑问,就在村选最后关头,有道身影出现在了邢牧之身后,将他用力一推,只听得一声闷哼,刀入血肉的声音。
无人知晓为何会突然变成这样。
耳旁哭天喊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