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春闱,该叫几个孩子去京里试试,便也转去了书房里,一边看曾不疑写贴,一边说着大郎二郎几人入京的事情。
曾不疑很快写好了拜贴,扶了老夫人去正屋里坐着说话:“……母亲放心,大郎和二郎已定了要去的,四郎和五郎,我还要去问问他们教授的意思,他们母亲也都在准备着四季衣裳并盘缠了,只是儿子又想着,明年开春四月,便是母亲的九十大寿,若是这几孩子赶不回来,岂不耽搁了?”
黄氏就打断了他的话:“瞧你这当爹的说的这话,是我的大寿重要,还是孩子们的前程重要?你祖父那辈,尚是乱世,也就不提了,你父亲那辈,咱们家一门七进士,你父亲更是官至尚书礼部与吏部郎中,到了你这一辈,几个兄弟里,除了已逝的三郎,也是一门六进士,可孙儿辈的,我还没等到他们出息,这几个孩子,我是知道的,大郎二郎就不说了,就是四郎五郎,出了我们曾家的大门,哪个不夸的?还有小九和觉儿两个孩子,我看着也不错。你是当爹的,就是再艰难,也别误了孩子们的学业。入京赴考的事,无论如何,也不能耽搁了。我还有几年能活?总要叫我有生之年,也能看看咱们家这几个孙子辈里,再出几个出息的吧?否则,将来到了地下,我如何向你爹交待?还有你三弟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