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郎,我前儿也给你三弟去了信,让他把阜儿送回来,秋时与二郎他们一道进京去。”
曾不疑被老夫人这一通话,说的冷汗漓漓,忙道:“母亲千万别气,是儿子思虑不周了。只是娘的寿辰也不能耽搁,等几个孩考完,就叫他们紧着回来,必定能赶上。到时若有中了的,便是给母亲最好的寿礼。”
黄氏这才笑着点头:“这才是正理。”
就又说起王家如今正淮南任节度判官厅公事的长子王介甫,黄氏道:“那孩子性子耿傲执拗的很,却是有大志向的,二郎与他交好,原也不错,他娘是我的亲外孙女,他也算是我的重孙辈,以后七娘又是王家的媳妇,按说有些话我不当说,但论起来总有个亲疏远近……”
曾不疑一边听,一边捧了茶递过去,老夫人也说的口喝,接了吖了一口,才继续道:“介甫那孩子是有些真才实学,但若说起来,我到底活了几十年,经了些事的,那孩子在官场上,只怕……你没事也与二郎说说,咱们两家总是沾亲带故,再撇也撇不清的,只是若日后二郎也入了官场,与介甫那孩子,不必走的太近。说起来你也是个耿直的,不懂那些弯弯绕绕,否则如今也不会赋闲在家,你是我的儿子,我还能不知道?若非如此,我今日也不会白嘱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