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还略小点,也是个十分伶俐的,笑嘻嘻说道:“我和周头儿轮替着等了四天了!您一下轿我就看见了,因为高福儿带着个**在那边楼上,怕他瞧见了,一时没敢出来。”邬思道道:“我也不要见他,咱们走。”
墨雨前头带着往东走,一头说道:“都安置好了,在前头宋家老店给您包了最里头一进院子。您这一回来,不见四爷,连周头儿也不摸头脑——回府住多安逸!”邬思道跟着紧走,说道:“你记住一句话,成人不自在,自在不成人。若要安逸,我大约经商也受不了穷。”一边说,已经进了店,墨雨便吩咐店老板:“我们正主儿来了,烧点水,热点黄酒,把晚饭送进来——邬爷您请,上房东间住着暖和,炕都烧热了。”说着又是开门又是点灯,邬思道刚坐下,一把热腾腾的毛巾已经送了上来,说话间,店老板也将晚饭送了过来——一壶热黄酒、一大碗羊肉拉面、四碟子小菜收拾得精洁,还有几个芝麻酥饼。
“黄酒和小菜你吃了它。”邬思道揩脸洗脚上炕盘膝而坐,说道,“我只用这羊肉面。一喝酒就熬不得夜了——东西带来了么?”墨雨也饿了,一边狼吞虎咽地吃着,指了指炕头一个包裹,说道:“这一个月的邸报,还有四爷批下去的部文、皇上批过来的奏折,都在里头。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