霆枭起身迈着长腿直接走进浴室。
浴缸里的温软忽然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下意识地捂住了胸口,“霆枭?”
凌冽的男性气息逼近,温软略有些慌乱,她尝试着想要从浴缸里站起来,可是却被一只略显粗粝的手按了回去,紧接着,伴随着一阵嘈杂的水声,傅霆枭也进入了浴缸。
酒店的浴缸很是宽大,二人一同入水,中间还尚有富足的空间。
温软牢牢地扒紧浴缸的边缘,“霆枭,你不是在外面工作吗?怎么……”
话还没等说完,傅霆枭那富有浓浓侵略意味地唇便压了过来。
温软的喉咙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可是傅霆枭却像疯了一样不为所动。
直至温软彻底缺氧前,才终于将她松开。
溅起的水花打湿了温软的头发,湿哒哒地黏在脸上,温软无暇去整理,靠在如谦的肩膀上小口地呼吸着。
“霆枭,是不是如谦哥的事情让你不高兴了?”
稍稍缓和之后我,温软小声地问。
可是那一声温柔的“如谦哥”却如同是一根刺,扎进了傅霆枭的心头,让他很是不爽。
而心情烦躁的结果只有一个,这天晚上,温软被对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