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次又一次,折腾到天边拂晓的时候,这才终于结束。
窗外透进来朦胧的光,天空呈现出淡淡的天青色,傅霆枭看着怀里已经沉沉睡去的人,默默地叹了一口气,反手按下了电动窗帘的开关,窗帘缓缓关上,房间陷入一片黑暗,而他也同样闭上了眼。
——
醒来的时候浑身都骨头犹如散架一般,温软睁开惺忪的睡眼,清醒之后脑海中立刻回想起昨晚的经过。
她缓缓地坐起,房间里安安静静,身边的位置也早就空了,丝质的床单传来冰凉的触感。
肚子正在疯狂地叫嚣着,可温软现在却是连半点要吃饭的胃口都没有,慵慵懒懒地抱着旁边的枕头,手肘撑在上面,无神的双眼盯着前方,像是一尊静止不动的雕像。
回想昨天晚上的每一个细节,温软最终得出了一个结论——
傅霆枭会忽然这样,是因为顾如谦。
一时之间,温软竟不知这究竟是好是坏。
而与此同时,在塞纳河南岸的高级公寓内,睡梦中的顾如谦被门外的敲门声吵醒。
“你喝酒了?”盖勒一进门,便闻到了隐隐约约的酒气,看着顶着黑眼圈的顾如谦问。
“嗯。”顾如谦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