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哑然,缺失的那五年是她心里永远的痛。
她脸上的笑容逐渐变得僵硬,堪堪地坐在一旁。
比起傅霆枭,她的确谈不上称职。
“ 我……”
“吃饭吧。”
傅霆枭打断了温软,没让她继续说下去。
餐桌上的气氛冷了几分,剩下的大多数时间,都是温软在和傅恒逸交流。
晚餐结束的时候,傅霆枭忽然开口,“恒逸,回房间去休息吧。”
傅恒逸听话的趿拉着拖鞋,沿着木质的楼梯上楼。
“温软,有件事你如实回答我。”
面对傅霆枭那严肃的表情,温软的呼吸一紧,有些紧张的问,“什么事啊?”
“维也纳呢?”
“它,”温软眼神有些躲闪,“它去世了。”
“什么时候?”
“在我出国之后不久,对不起,是我没照顾好它,当初我在医院做手术,结果维也纳急性肾炎发作,送到医院之后不久就去世了。”
“哪家宠物医院?死亡证明有吗?”
“霆枭,我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对你撒谎吧?这样对我而言有什么好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