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需要告诉我这些信息,至于原因,你没必要知道。”
“ 我……”
“还是说维也纳根本没死,你这是在骗我?”
温软迎上傅霆枭那凌厉的目光,默默的拿出手机,又起身去拿了纸和笔,“医院的具体地址我写给你,维也纳去世的信息在那边应该也有留存,你让人打电话去查,很容易查到的。”
她把写好信息的纸条交给傅霆枭,“我只是觉得你做这件事非常没有必要,我在这件事上撒谎对我而言没有任何好处。”
“温软,其实有时候一些开始无用的信息反而能够表明问题。”
傅霆枭把纸条收了起来,“维也纳是我当年送你的礼物,当初你把它带走,我原以为你会好好珍惜。”
“我很抱歉,霆枭,但那段时间我自顾不暇,如果知道会这样的话,我当初宁愿不带走它。”
“现在说这些毫无用处,”傅霆枭身体微微前倾,“温软,就算你不肯告诉我这些年在国外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也一样会调查清楚。”
说完,傅霆枭带着纸条上楼。
温软一个人坐在诺大的餐厅里,抬头望着楼梯的尽头,心情始终难以平复。
沉沉暮色,温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