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容怀景精致的脸上出现龟裂,啥?叔叔?
身边的秦明杉和谢厌没给面子的笑出了声,跟着叫叔叔好,个个都老大不小的了,跟没过叛逆期似的。
容怀景让开了,心里郁闷着呢。
走出几步,女生回头看了眼他,觉得这人莫名其妙的。
婚礼按时举行。
迎亲,堵门,为新娘穿上新鞋,给女方父母磕头。
坐在主位上接受奉茶的容闻声音压抑而平静,他是对着迟砚说的:“好好对她,别让她受委屈,不然容家不会放过你的。”
迟砚牵着新娘的手,微微笑开,色相殊胜,带着坚定:“绝不会。”
等婚车走后,容闻才敢背过身子擦眼泪。
婚礼现场整个是用紫白色调搭建的,灯光呈现冷白,左侧的钢琴键有人弹动,离得近的人认出来了,是钢琴家安逾白。
临近上台的时候,容栖终于有点那种紧张感了,当司仪说请新娘入场,双开的大门缓缓在她面前打开,一眼看到的是在台上等着她的新郎。
男人穿着黑色西装,规整到极致,眉眼烟白俊逸,身上都是光,独贯风华。
人群中,两个人的相望,所有的紧张不安感在这一刻止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