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当我什么都没问。把地址发过来,其他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
接完那个电话以后,这一夜,白惜若再也睡不着,满脑子里想着的都是那句话,他死了,已经死了整整八年。
她躺在床上,自嘲地笑出了声。
害她还以为,那人尚在人世。本来还想着,该怎么才能不和他正面遇上,现在想来,再也不可能遇上了。他们早已阴阳两隔,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麻木的心突然疼了起来,她靠在床上,突然嚎啕大哭起来,这些年留存的感情,顿时从心底涌出,一发不可收拾。
等次日天亮时,白惜若又变成了那副孤傲的样子,只有微红的眼眸留下了她彻夜未眠的证据。
白惜若穿戴整齐,看着镜子里几乎完美的自己,就好像看着的是一具行尸走肉。从此,她再不会有半份感情,是真正死了心的人。
那地址早已铭记于心,她穿着一身黑底绣着小白花的旗袍出了门,头上别着的,正是雕着栀子花的银簪。
司机早在酒店门口等候,她上了车,将地址递给了司机,便闭上了眼睛。
曾幻想过无数次重逢的画面,怎么也没料到,她再见到的,会是一个冷冰冰的石碑。故居变迁,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