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找不到,她还安慰自己,大概是离开了这个地方,谁曾想,他竟是彻底离开了。
站在墓碑前,白惜若摘下了墨镜,看着照片上还在笑的人,她红唇轻启。
“乘风,别来无恙!”她亲手将小雏菊放在墓碑前,就这么静静地站在那,以为有说不尽的话,到了这时她才发觉,自己其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父亲让你监视我?”
权艺萱吓到了,连连摆手:“怎么会?父亲当然不会让我做这样的事情,父亲也没必要监视您的。您误会了!”
白惜若虽然没有发过火,可她略微的不满足够让权艺萱心惊胆战。在权家,她很清楚自己的地位,她只是个养女,被宠爱着就是她最幸运的事情。除了心存感激,她不需要有其他想法。
尤其,她不能,也没有资格去过问关于白惜若的任何事情。
半响过后,白惜若才平静地说道:“既然不是,年轻人就去做年轻人的事情,你不必跟着我。”
“我……”
“陵城,我比你熟悉。有需要的话,我自然会找你。我爱清静,你就去忙你自己的。”
她又强调了一次,权艺萱不敢再多言,只能乖乖应声。
“好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