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受一晚上摧残的刘义本想请假避避风头,没想到却接到凌南电话,不得已来了公司。
“哪只手碰了她?”
刘义浑身一颤,腿软的几乎要站不住,眼神乱瞟,支支吾吾的不敢说话。
季鹤野手里的笔落在桌子上发出轻响,冷眸直射向刘义,缓缓换了个坐姿,手指轻轻敲着椅子扶手。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不耐烦的标志性动作。
刘义多次见过季鹤野发火的模样,见此小心地抬头,一下对上那双无情的眸子,心凉了半截。
见季鹤野眯着眼睛,刘义向前一扑,上半身搭在办公桌上,哀嚎着:“季总,我真不知道那是你的女人,我那天就是碰巧路过,见那位小姐身体不适就多看了两眼,正巧从门缝里看见她,发现她被下药了才起了色心,我真不是故意的啊季总。”
“那你说是谁下的药?”季鹤野不紧不慢地捡起笔,眸色沉得见不到底,却好似能洞察人的心思。
刘义一阵心虚,极力撇清自己,“不知道。”
季鹤野嗤了一声,“你是不是有个儿子在上幼儿园?”
刘义心一凛,丝丝恐惧萦绕在他心头,强撑着笑容,擦着头上的冷汗,“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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