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哪里的话,我就一个十岁的闺女在上小学……”
“哦?”
季鹤野眼神凌厉,猛地掷出钢笔,“当我不知道?”
冰凉的笔身擦着刘义的侧脸划过去,刘义浑身发抖,好像划过他脸的不是钢笔,而是一把锋利的匕首。
“不说?那就是都碰了?”
季鹤野拧着眉头,耐心好似已经耗尽,“凌南。”
凌南上前一步,刘义吓得快要支撑不住,两腿微微弯着马上就要跪下,“不不不,我说,左手,左手碰了。”
“废他一只手。”
低沉的嗓音平淡的没有一丝波动,好似只是普通的唠家常,可话的意思却让人如坠冰窖。
刘义吓得出溜到地上,对着过来的凌南摇头,挣扎着向后退却因为腿软未挪动多少。
“季总,凌特助……手下留情……啊!”
剧烈的疼痛使刘义脸色发白,肥胖的身体匍匐在地上,右手握着受伤的左手,哭得鼻涕横流。
“啧,现在知道怕了?”
凌南冷静地收回刀,叫刘义还在小声哀嚎撇撇嘴,“别叫了,死不了,不就挑个手筋。”
刘义咬着牙忍痛,冷汗从额头上滚滚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