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样的态度,聂泽的脸面还哪能挂得住,他五官扭曲,表情狰狞,回头看向任放,质问道:“任帅,单阳伤我潘合一事,你到底要如何处理?”
任放呵呵一笑,说道:“聂帅不要生气,也不必着急,单将軍下手是稍重了一点,但也是职责所在,若有得罪之处,本帅代他向聂帅赔不是了。”说着话,任放站起身,对着聂泽恭恭敬敬的深施一礼。
身为联军统帅,任放能放低身段当众向聂泽施礼道歉,已算是给足他的面子了。而聂泽显然不满意。
他麾下的两员大将潘合和武进一伤一亡,武进是死于白苗王之手,那无话可说,但潘合可是伤在单阳的手上,如果此事只因为任放的一句道歉、一个施礼就到此为止,那大戎军在西川军面前岂不颜面尽失。自己这一军统帅还有何威严而言?
聂泽双目射出阴森森的寒光,冷冷注视着任放,一字一顿地问道:“这就是任帅的处理方式吗?”
任放表面上总是笑呵呵的,一派和事老的模样,实际上他比任何人都要强硬,在他的骨子里,有着西川族贵族特有的孤傲。
他对上聂泽的目光,慢慢坐回到铺垫上,然后心平气和地含笑说道:“没错,这是我的处理方式。聂帅,你我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