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冷画挺着虚弱的身体,跪在赫连乾的面前,哭的是梨花带雨。
“世子,奴家不怪姐姐,是奴家在大婚的时候,抢了姐姐的风光,让姐姐颜面尽失,一切都是奴家的错,求世子原谅姐姐这一次吧。”
“你不恨她?不怕她再伤害你?”赫连乾看着冷画那一面虚伪,越来越觉得厌恶,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宫心月那倔强的眼神,心里又是一阵闹心。
“奴家不恨姐姐,奴家知道姐姐心中有气,不喜欢奴家,以后奴家见到姐姐就绕着走,断不会再与姐姐发生冲突,世子就念在姐姐孤苦无依的份儿上,饶了她这一次吧。”冷画一边用手绢擦拭着泪水,一边悄悄的观察赫连乾的眼色。
赫连乾没有说话,只是眼神多了一丝让人畏惧的严寒,冷画心里顿时紧张了起来,暗暗朝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把,疼的倒吸一口冷气,眼泪也随之倾泻而出。
“世子若是不答应奴家,奴家就在这里长跪不起。”
赫连乾终于开口了:“好,本世子就看在你的面子上,对她的过错不予追究,不过,若是还有下次,本世子定重罚不饶!”
这话似乎是在警告宫心月,也好像是在说与冷画听,赫连乾的眼神让冷画觉得很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