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你以后别管他家的破事儿,否则早晚你把自己搭进去!”
“榛子,我不是为宋岩,我是为了萍姨。”我静静地注视着满脸怒气的小伙伴,声音有些干涩。
萍姨是单亲妈妈,她一个人养大宋岩,遭了多少罪受了多少苦,外人是难以想象的,我并不是不忍心拒绝宋岩,我只是不忍心让萍姨再遭罪。
何榛榛嫌弃归嫌弃,第二天一早就打电话给我,说给我找了个酒吧的兼职。
“怎么又是酒吧?”人生第一次去酒吧就约到小学同桌的惨痛经历让我一听酒吧就肝儿颤。
“妞儿,别多心好不好?是正经工作!说是酒吧的财务美女怀孕了,所以找个人短时期内帮帮忙,给钱可是挺大方的!我想着你原来不是整天跟什么数据报表打交道嘛,所以正好——”
我一听来了精神,倒的确是正经工作:“什么酒吧?”
“我爸老客户开的酒吧,绝对信的过!”何榛榛的语气听起来跟打包票似的,就差隔着电话给我拍胸脯了。
我突然生出不好的感觉,试探地问道:“你爸的老客户开的——是不是上次你带我去的微澜酒吧?
“BINGO,答对了!”何榛榛嘿嘿直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