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微澜酒吧跟我八字不合,不吉利。”我没好气地说。
“说反了吧,不是不吉利,是太吉利了!”何榛榛又开始兴奋了,“你一去就遇见了多年不见的小情人,还不吉利?如果不是你临阵脱逃,说不定你跟许君延这会儿都修成正果了?”
“拉倒吧,一夜情也叫修成正果?”我不无嘲讽地说,心里有些后怕,幸好刹车及时,否则第二天真不知道怎么面对许君延。
一觉醒来发现身边的男人是小学同桌,一闭上眼睛甚至能想起彼此在课堂上遭遇老师提问时的窘态(当然主要是我),想想那画面也是醉了。
“行了行了,我不跟你叨叨了,我爸让我去洗菜呢!”何榛榛语气颇为无奈,“你先想想,想通了找我!”
“噢,忘了告诉你,我爸说了,酒吧老板是个大帅哥!他老给帅哥打折!你说能让我爸打折的男人,得多帅!上次咱俩点儿背没见着他,这次无论如何你得跟我去见一见——”何榛榛争分夺秒地的在她爸的狮子吼声中不死心地继续说着。
挂了电话,我怅然许久,去还是不去,此时竟然像是一道哲学难题一般难倒了我。
我不是信不过何榛榛,也不是不敢去酒吧上班,只是一想到许君延,耳边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