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姨,为什么?”我难以置信地望着她。
毫无疑问,萍姨趁我和吕言在外面忙碌的时候拿走了u盘,然后冲进了马桶。
她抬起头冲我笑了笑,笑得带着几分凄然,紧接着她身子一晃,软软地倒了下去。
我知道萍姨的血管不好,而且她去年刚作过动脉瘤手术,于是赶紧上前去扶她,吕言早就从隔壁赶了过来,他默默地帮着我把萍姨扶到了沙发上。
我从茶几上拿了萍姨的药,又倒了一杯水递了过去,她麻木地接过药,一仰脖子吞了下去。
“他是宋岩的亲生父亲!”萍姨转过脸,目光凝重地盯着我。
“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禁不住反问,“你说刘良义是宋岩的亲生父亲?”
“我和他分手之后,才知道自己已经怀了孕,孩子的月份大了,我只能生下来;后来他娶了钱红,还有了女儿,我不想再去打扰他的生活。可是宋岩小时候生了一场大病,我一个人实在负担不起医药费,只好又去找他。他答应会帮我想办法,可是想不到他的办法竟然是……”萍姨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她一边说一边摇头,“如果我早知道的话,我拼了命也会阻止他。”
“他知道宋岩是他的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