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阴雨绵绵的雨天,许君延陪我参加了萍姨的葬礼,葬礼是萍姨的表叔一手操办的,让我惊讶的是,宋岩竟然和刘良义同时出现在了现场。
我想他们大概已经父子相认了,因为宋岩从头到脚已是焕然一新,作工考究的西装、价值不菲的高档手表、他的脸上似乎没有太多的悲伤,相反倒是洋溢着一种莫名的喜悦感。
宋岩从一辆黑色的保时捷车上下来,甚至还有人为他撑着伞。
看得出,他很享受这种被人前呼后拥的感觉,简直是喜形于色的样子;刘良义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知道对他说了一句什么,他温顺地点了点头,两人之间俨然一副父慈子孝的模样。
然而跟他们关系最亲密的那个女人,那个为了宋岩可以付出一切的女人,那个痛苦地带着赎罪的愧疚死去的女人,却永远地长眠不醒了。
我盯着他们,心里莫名的不舒服,可是当我不经意间迎上宋岩的视线的时候,我还是对他点了点头,可是让我意想不到的是,他的眼神突然变得阴冷而又陌生,甚至还带着浓浓的仇恨。
我又是困惑又是诧异,我不知道宋岩为什么变脸,虽然我们好久不见了,可是毕竟认识十几年,他以前对我也还算热情,每次见面姐长姐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