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出笑容。
郑秀轻叹一口气。
家里是什么情况,有多少存款,她又何尝不知道呢?
自从裘仞的父亲走后,郑秀独自将裘仞拉扯大。
上大学的学费,家里的开支,都是从裘父留下的存款和赔偿金里出的。
郑秀一个患有心脏病的妇道人家又赚不了多少钱。
直到上一次交房贷和水电,家里可能只剩下五六万块钱。
这点钱哪里够什么手术费呢?
郑秀盲猜也能猜出来,这一定和刚才那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有关。
“刚才那个人,怎么没听你提起过啊?”
“我最近才应聘上,这还没过试用期呢。”裘仞不想说自己签了什么所谓的卖身契,干脆瞎编:“得亏老板人好,愿意借给我手术费,让我慢慢还。”
“唉。”郑秀又是深深叹出一口气:“我看刚才那个年轻人,西装革履的,像个正经人,就是太年轻了……也不知道……”
“人家可是真正的大老板,亿万富翁呢。”裘仞打开度娘,将楚河的资料给郑秀看。
“好,好!”郑秀大略扫了一眼资料,连连点头:“儿子长大了,能去大集团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