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裘仞点点头,实则心里有些不安。
签了这份卖身契,也不知是好是坏。
总有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还是我拖累你了。”郑秀再次叹了口气。
经过这次劫后余生,郑秀突然有了叹不完的气。
“这是什么话。”裘仞强颜欢笑道。
“要不是我这点毛病,你现在应该开开心心的很大学里朋友玩玩游戏……”郑秀说到最后,愧疚之意毫无保留。
郑秀总觉得没给足裘仞应有的母爱。
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大学生,却要出来兼职。
“没有,没有的事。”
裘仞摇摇头,一行清泪却悄悄划过。
他将头靠在郑秀的手臂旁。
郑秀则是不说话。
病房里陷入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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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6:23,天光大亮。
裘仞在医院的天台上找到了楚河。
他正坐在围栏上抽着一根雪茄。
“楚河。”裘仞想了想,还是叫他这个名字。
叫老板未免有些太奇怪了。